【点击图片,获得更多信息】
在过去的一年,鲜乐派为大家带来了累计共十四期的音乐人挖掘和相关音乐作品报道。
从一开始的每周线下围坐试听并当场交流讨论,到后来将试听体验扩大至时长两个礼拜的自由听歌模式,我们在工作室的小小角落,见证了不少人与音乐之间真情实意的联结。
在新的一年里,不变的是:「鲜为人知但优秀」仍然我们宣发音乐人和作品的原则。而有所改变的是:鲜乐派将以「线上专辑分享」+「线下音乐沙龙」和「不插电live」为主要举办形式。为大家邀请来的每一位鲜乐派主角,都会和大家进行面对面的交流和live表演,一起真正地「听音乐」。
同时,鲜乐派也不再局限于我们的工作室,而是以更饱满的内容陪伴音乐人去往不同的城市。
在沙龙刚开始,《厂矿子弟》一张简单的红白交错的专辑封面呈现在大屏幕上,这张专辑跨越的类型包含着民谣、轰鸣电子、工业摇滚、新古典交响等。当开始聊起来这张唱片时,王磊开始认真地回忆起往事的点滴。
年轻时候的他,像大多数计划经济时期的厂矿子弟一样,拥有乌托邦一般稳定的未来。因而王磊北漂的决定,像洪水猛兽一般把这些能够幻想的安定未来全部吞噬了。「厂矿子弟」这个专属名词,伴随着王磊的出走成为了一个历史名词。它在计划经济期间诞生;到市场经济时期之后,这个概念也随着社会生产关系的转变而慢慢消亡了。
那个年代,在那样一个小镇上,想要摆脱原生家庭赋予你的标签和印记,王磊回忆说似乎只有考学、当兵、出走三条路可选。而王磊就是选择了最后者。
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正值港台音乐初兴,优秀音乐人如雨后春笋一般在海峡对岸的两块土地上纷纷出道。年少时候的王磊也深受刘文正、罗大佑的影响,而当崔健的音乐通过一盘嘈杂的磁带,从八大学院流传到博山电机厂大院后,王磊深受震惊,遂对摇滚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从这个时候开始,他留长发、打耳洞、穿破牛仔裤,成为了一个当时备受侧目的“时尚青年”。
王磊和父亲的关系也因此变得紧张。在王磊出走时,父亲态度的决绝使这场感情完全结冰。
人与人的情感仿佛在千百年无尽的轮回中一直流转,从未有过出格的变化。多年后,当王磊与岳父对谈时,老丈人的金句道破了其中的另一个轮回:“哪有什么理想,哪有什么抱负,只不过是想寻找一个与父辈不一样的活法罢了。”这才有了王磊创作充满反思和自省的《厂矿子弟》这张专辑。
在讲完了仿佛属于上一个世纪的《厂矿子弟》专辑故事后,乐乐进一步就“家庭两部曲”的开篇之作《不存在的回忆》进行了阐述。
这张2019年的唯美专辑诞生和磊落的儿子出生有关。《不存在的回忆》更多地搭载了充满母性视角的温柔,除了缅怀乐乐家族中已经去世的亲人之外,也就亲密关系对孩子的影响进行了探讨。
小号手王宇智也用优美的小号声与磊落现场合作了《遗失的合影》、《不存在的回忆》等经典作品。
关于最早期的作品《大地上的美好》,磊落组合则表示其灵感来自人类更为原始的本能。他们曾为这张专辑到非洲采风,在草原上感受到了动物与人类平等交流的冲击,这种交流方式在城市里是无法捕捉到的。
《大地上的美好》中比较值得一提的是《行走的马赛人》。马赛人是世界上为数不多的几个能不依靠现代科技而生活的人种之一。在大草原上驾着吉普车疾驰时,磊落二人在偶然邂逅一位马赛族人后,深深为其坚忍而平缓的生活节奏所打动,从而激发了创作这首乐曲的冲动。
而在一次部落的打击乐集体排练中,人们在此之前没有任何合作,但却能非常合拍,这勾起了磊落对声音信号本能的兴趣。
通过一段时间了解后,王磊和乐乐发现,原来坦桑尼亚的127个部落都会用这种打击乐的方式进行部族之间的交流,他们依靠节奏型判断部落信息。这种信号是符号化的特殊交流方式,更接近于音乐最原始的功能部分。
“空间和时间是一切实在与之相关联的构架。……人,具备了符号化的想象力和智慧。”来自卡西尔《人论》的这两个概念,很好地囊括了磊落组合创作的立意以及他们在音乐之外的思考。
在这个时间和空间都被模糊化了的电子信息化时代,我们往往不会记得在什么时候,或在哪个地方通过网络方式“点开”了哪首歌,但却一定会记得在哪个地方买了哪张实体唱片。这就是磊落提出的“我们需要可被触碰的记忆”。
这些实实在在的片段于我们生命本身的意义可以加深我们对美好事物的印象以及对生命的理解。在这个层面上,磊落的音乐似乎是更接近生命的。当一个人在探索某一件事情的过程中,越接近生命,其实就越接近宇宙的本质。
我们偶尔远眺星空,也经常细心聆听,或许正是因为这两件看起来如此风马牛不相及,竟让我们没有注意到,音乐和宇宙也是如此接近,如此相像。
欢迎大家通过沙龙的图片,感受磊落分享会的现场。也希望大家通过各种方式,聆听多种类型的音乐,也许在某个时刻你就能触摸到那看似遥不可及的星空和那封存在碎片化信息中的宝贵记忆。
如果你身边也有很优秀但被埋没的音乐人,可以引荐给声音图书馆,我们将毫无保留地对音乐人进行宣发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