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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前两次的杭州之行相比,临近11月的扶摇谷明显多了几分带有潮气的凉意。青山村周边环绕的山峦仍是雾蒙蒙的,时不时降下一些毛毛细雨,而我们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一条弯弯绕绕的山路,窗外的风景迅速掠过,大家还是没有时间好好去探索一下这个静谧的山坳,但看到那一片金灿灿的水稻已经收割的差不多了,剩下一个个垛子在水田中休憩。

这一次的演出现场,是跟这座小村庄一样静谧而温润的。开场前,我们照例在门口和村民们聊聊天,大妈毫无顾忌地告诉我们说,我们的音乐她们听不懂,但是觉得挺有意思的。

“美女,今天你会跳舞吗?”
“妹妹,今天你唱不唱歌?”
“妹妹,你们能唱一段戏吗?那多热闹,多有意思呀!”
“晚上还是老时间吗?我们来转转!”
……

跟第一次演出前,三三两两的村民朋友在大礼堂前背着手,走来走去又不好意思进屋试探的样子相比,大家伙儿明显都已经熟络起来了。还有人让我穿上外套别着凉了,开场前孩子们也都欢呼着追着地上斑斑点点的灯光花纹跑来跑去。一只大金毛闻到了我们吃盒饭的香气,毅然决然用最无辜的眼神向鼓手罗彬发起了“攻势”,然而我们觉得菜对于狗来说可能太咸了点,硬是抵抗住了它温柔决绝的眼神,没有给它吃。

这是一个淡淡的专题,就像母亲的微笑一样,不会有过分的渲染,但总是用柔软而带有一丝微光的包容笼罩在每一个人身上。乐乐分享了许多私人的故事,她对着话筒细细讲着,台下炫目的追光让她看不到任何观众的样子,入耳式的耳机也让她听不见场内的任何其他声音。但每一次抬起头,她都可以看到贝斯手王磊,她的爱人,从舞台中间侧着头注视着她。讲到儿子的故事,他微笑着点头;讲到逝去的亲人,他投以慰藉的眼神。这注定是一场私密的现场,在唯美柔和的音乐声中,那一个个家庭的故事像幻灯片一样闪过,那些斑驳的“不存在的回忆”,在这一刻集合在一起,塑造成每一个你和我。

音乐渐弱,人群散去,我们遇到了一个带着一大一小两个孩子的母亲还留在现场。交谈中发现她驱车一个半小时从杭州特地赶来听我们的音乐会,希望能让孩子有一些属于自己的现场回忆。这让我们大受感动,在合影的时候摄影师让大家“比心”,小娃娃听到后举起短短的胳膊,努力在头顶比了一个大心。

这一晚,真是洋溢着数不尽的爱意。

【不存在的回忆】团队:
贝斯/原声吉他/:王磊
键盘/人声:乐乐
鼓手:罗彬 @Timing Music Studio
吉他:徐建 @认真音乐
小号:王宇智 @音谋诡计爵士大乐团
VJ:赵文庆 @既视感新媒体工作室
音响工程:刘松宇